个白眼。
懒得和顾长晏计较平均见面都有膈应一次的话语,他挥手将多余之人赶远了些,低声语气不善道:“有这闲工夫,你还是管好你家的那位吧!”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在公众场所把话聊开了,大大方方的。
这家店铺走高端路线,买家也多是非富即贵的人家——虽然这些人都是遣下人来买,但是有眼力劲的各家的仆从也差不多都认识了这两位——虽说这两位几乎算是孤家寡人的人没什么家宴可举办的,但是碍于在朝堂上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也出席过别人家的宴席。
所以进出店铺认识他们的人顶多分给了他们一个诧异的眼神,也不掺和,谨慎地避开了。
暗地里结党营私不提倡、搞不好掉脑袋,但是……有仇,要另当别论。
没见这两位敞敞亮亮的,谁会想到他们还有“小秘密”呢?
顾长晏和薛衡,他们仇敌的身份突然将他们划分成了两端。
没人觉得他们的仇恨有解开的那一天,他们本人也对此心知肚明。
以至于在多年后的那场夺嫡政变中,对于薛衡在最后反水、并与温顾二人站到了同一阵营,才会有那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咋也想不明白。
而那时脑洞大开的有心人甚至觉得从前亲眼见到顾长晏和薛衡不合的场面都是他们装出来的!
对此,顾长晏:……
薛衡……
不合是真的!
你们凭什么不信?!
而此时的顾长晏“闻弦歌而知雅意”,笑的气死人不偿命道:“缘生想做什么,我为什么要管?我向来都支持的。”
不出意外,薛衡皱紧了眉,表情像吃了苍蝇般感到恶心。
他一字一顿语气沉沉道:“麻烦你们离他远一点。”
这个“他”不言而喻。
顾长晏目光意味不明的与薛衡对视上,忽然叹息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建议:“薛衡啊,爱要大声说出来的。”
薛衡一怔,随即便是怒意翻涌。
薛衡脾气烂,顾长晏对这一点心知肚明,于是总有所料的他往旁边跨了一步,躲开了再一次被薛衡拽衣领的命运。
站稳后他轻飘飘道:“你怎么还狗急跳墙了呢?”
语气轻飘飘,音量可没压低。
有离得相对较近的人听到后目光隐晦地看了过来,八卦之心蠢蠢欲动,心想这可比戏台上的精彩多了。
而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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