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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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姜岁就连撒娇也是信手拈来，或许是知道她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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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是真的。”林期月确实没什么办法，特别是做这种事也只是为了见她的这种理由上，“但是我真的很不喜欢你用自己的生命来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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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命对我来说是很珍贵的东西。”她看向墙上倒映而出的树影，开口道：“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最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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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的心是一处空洞，当风吹过时，仿佛能够听见空寂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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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会有人说，那是姜家那个傻子女儿，据说她妈妈是……所以她肯定也遗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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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也一脸阴郁的样子，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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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站在宴会的角落对着她嘀嘀咕咕，那些影子缠绕着她，然后看着父亲站在高台上自豪地介绍自己新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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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着书包走在下着雨的黑色大街，有时会很羡慕那些牵着父母的手在水洼中蹦蹦跳跳的小孩，有时又很希望这些人全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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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那些人的幸福，这样对比起来，淋着雨的她就像一个不讨人喜欢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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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姜岁抬眼微笑着说道：“我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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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对你说慌，可以答应你这句话。但是我依旧无法做到将对你的喜欢排在我自己之后。”她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是林期月刚才所说的特质一样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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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答应你这句话会更好，你会更开心。”姜岁走了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她，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但是，我决定让你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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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失败者的故事让她了解了自己的缺陷，或许有些时候要更加真诚一些，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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