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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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里的两人都知道这个她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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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沉吟了片刻，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要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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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感觉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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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确实感觉好多了。”她朝着医生笑了一下，“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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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做记录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用无比认真地眼神观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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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突然的狂风骤雨，地面上留下了许多苍翠的树叶，有一位清洁工正在冒着蒙蒙细雨打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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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谢绝了卫医生要送她回去的话，独自一人打着伞走进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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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期月跟在她的身边，想着她在诊所里和医生沟通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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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见的人这一次真的出现在你身边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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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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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医生，没必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我真的很好，你不是也能看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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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叶伴随着雨敲打在伞面上，林期月看着她拦了一辆车，这一次却没有选择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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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追着飞了一段，又返回来问道：“我们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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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期月看着僻静的夜色说道：“之前我不是一直在纠结自己的存在对于姜岁而言是好是坏么？现在看来坏处确实比好处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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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不存在的许多时间里，旁人看姜岁的眼神是不是要比卫医生更加直接，更加认为她是一个沉浸在幻想中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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