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瀚淡淡道:“金水,你有空跑一趟就是了,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我就听师父您的,白教授,回头您什么时候找我说一声就行。”
顾金水立刻就答应了,压根不带犹豫的。
白教授连连道好,敬了席瀚跟顾金水一杯。
临走的时候,跟顾金水说定了时间,明天下午去一趟北大,到时候有人来接他。
送走了白教授,顾金水回屋瞧了眼桌子,两瓶山参酒已经收了起来了,老爷子从屋里出来,背着手对顾金水道:“那老白还算能打交道,你跟他多来往,没坏处。”
顾金水心知老爷子是想给他铺路,笑着道:“今儿个还得多谢您老给我搭台。”
席瀚哼了一声,“明儿个你可别丢了我的老脸就行,他们正经考古那圈人读书读傻了的不少,偏偏还挺傲,可不是都像老白一样。”
顾金水一听老爷子这口气,就知道老爷子以前肯定是瞧过那些人脸色,拍着胸脯道:“您放心,回头我去给他们露一手,保准让他们惊得掉下巴。”
口号放出去了,顾金水回去后还真临时抱佛脚了一回,找出老爷子之前写的几本书,一一看过。
他这几年收的东西不算少,瓷器书画居多,也有古钱币,陶器反而不多,原因无他,这陶器不好出手,而且年代都太久远了,做这买卖有点风险,倒不如做瓷器书画这些稳妥。
但好的陶器,顾金水也是收藏了一两件。
比如双耳折肩陶壶跟三角纹陶盘,虽然没有别的多,可要看陶器,顾金水也不怵。
第二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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