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狮头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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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生了会儿气，生完气一抬头，看见林知微这样看着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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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不闪不避，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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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过去了几十秒，也可能过去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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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姐姐，能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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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我刚想问，需不需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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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不用。我来找你，就是来问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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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斟酌了一会儿，看到季薄雨这个样子，又觉得自己的斟酌没什么所谓，说：“我怕你觉得……我在难为你。其实我只是没力气，还在歇息，但又不知道自己会歇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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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抱着膝盖，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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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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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我说不会，我不会想得那么复杂，那是大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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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笑说：“你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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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礼貌地说：“你也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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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这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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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我是说，你的病。看不见摸不着，却要被一直困扰。你这么努力，很辛苦，还会被不理解的人嘲讽，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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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沉默下去，嘴角也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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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姐姐，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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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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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哭，但喉咙有些沙哑，说：“那天那个男生，你要是这么说，他肯定会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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