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都是自愿的

都无人问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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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不是无人问津，有金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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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服务员从后门带进夜场包厢里，当着金先生那群狐朋狗友和服务员的面，直接跪在地上，“金叔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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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来得好，”喝得微醺的金先生把她从地上扯起来，“来和各位老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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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了一圈这个总好那个总好，最后被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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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这么年轻，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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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赵总一开口就是酒臭，江歆皱了皱鼻子，“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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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人在意她到底几岁，这么问也只是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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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光顾着看她胸了没注意她的表情，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酒递给她，“那陪咱兄弟几个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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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歆抬头看了眼金先生，他正在和另一位总聊天，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喝完那半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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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喝！辣嗓子！冲得像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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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好酒量！”赵总的臭嘴贴到她脸上，“奖励你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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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糊的口水留在光滑的皮肤上，江歆只能默念这是帅哥这是帅哥这是帅哥，陪着笑被灌下了第二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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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能喝酒，不是出于法律或道德因素考量，而是纯粹的酒精过敏。很快她就心脏突突跳，脑袋胀痛，脸颊烫得像火烧，全身发热却又感到手脚冰凉，血液像沸腾了那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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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意识还是清醒的，能清楚的感受到赵总老树皮般的手滑进她裙下，摸到她腿间的震动棒时，赵总惊叹一声，随即转头向金先生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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