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
「然後呢?」
「这麽严重?」我疑问。一般主人与仆人的契约都是写在羊皮纸上,然後将二人的血混在一起打个印便成事,仆人便会自动追随,直至羊皮纸被烧掉。像他这种契约我从没听说过。
我咬下唇,不肯定此人跟多少人有过这种契约,他跟母亲的关系又是否真确。
他扯起嘴角:「我倒没所谓。」
「好。」
我不甘心地先说明:「你必须对我的行踪和所讲的任何事保密,谁都不能透露。」
「没问题。」他说。然後他向我伸出另一只手,示意我把手交给他,我有点迟疑,但我照办了。他捉住我的手,盖到他的拳头上。当碰到他的血时,我的掌心瞬间有鼓灼热感,接着我的鲜
他大概看住我惊异的表情,淡漠地接着问我:「你重要的东西呢?」
他见我迟疑,便道:「有时重要的东西是必须牺牲。」他摊开手,示意我交出来。「牺牲了便不重要。」
他没作声,拿到上手打量数秒,便随手一抛,丢进火中,同时念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咒语。
他松开我的手,然後我俩的手心上忽然多了一个烧焦了的印记,正是我凌形项链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