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回去。」
「本来的地方。我消失了几天他们会怀疑。」
他点点头,难得直接回应了。
我呆住,从葛莱那里逃出来是任x,也是需要,但我根本没地方可以去,有家归不得,我也只能去找。
他盯向我,随着淡淡地说:「你也可以令我奉命於你。」
「哪有这种模棱两可的仆人?」我说。
我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的话令我很不自在,却又很x1引。过往的仆人不算是我的,因为他们总带着监视的意味,眼前这绿眼怪男也是,真不知哪日他又指向谁,便把我出卖,他却要我设法让他奉命於我,这样好吗?
「但你亦可半路上任意跟任何一个人出卖我,对你不都是有利吗?」我反过来说。
「契约?」
我的血和你身上重要的东西作契约。」
「然後谁一旦毁约,便得要赔上x命。」
「你不想有个保障吗?」
「这样的话你岂不是成了间谍?」
既然他有我把柄,我以契约束缚他一回,倒不是坏事。在粉身碎骨之前,先立下防线吧。
他邪邪一笑,只不过是嘴角拉起一点,却坏得很亮眼好看,整张脸在火光之下提亮之余,更柔和魅惑。
他从小腿上拿出一把我没见过的金se短刀,然後在手心划下一刀,他不痛不痒,眼帘低垂,捉起拳头,把他黑se的血滴进火堆,火光随即被沾w成带有蓝边的黑火,令人畏惧。
他大概看住我惊异的表情,淡漠地接着问我:「你重要的东西呢?」
他见我迟疑,便道:「有时重要的东西是必须牺牲。」他摊开手,示意我交出来。「牺牲了便不重要。」
他没作声,拿到上手打量数秒,便随手一抛,丢进火中,同时念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咒语。
他松开我的手,然後我俩的手心上忽然多了一个烧焦了的印记,正是我凌形项链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