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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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笑着，对柏凝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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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柏凝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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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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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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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淡定地捡了一根枯枝，朝着花栖枝靠近：“棍子用得惯吗？不然的话，我再去给你找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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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习惯。”花栖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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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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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思索着，微微低头，正好对上月息脆弱多情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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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和她记忆里面，那隔着火光、遥遥相望的眼神高度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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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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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多年前，在火光之中，朝着柏凝递过来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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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柏凝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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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指着金翅六翼鸟的羽毛，问花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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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羽毛也很锋利，你要不要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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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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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询问花栖枝，她为月息挑选的凶器，是否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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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息的眸光像是水上的月亮，被一颗石头砸下来，砸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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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笑起来，对着柏凝，露出最常见、最温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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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记忆里面，她依旧守在鸾鹤谷、等着柏凝归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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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柏凝不会再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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