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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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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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变得朦胧而模糊，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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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心底的隐秘思念，叫她如此开口，并朝着柏凝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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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似乎没有看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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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月息，早已不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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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的冷酷，是击垮月息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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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苍凉，不住冷笑：“我就知道，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这么多年，柏凝护着我，让我像是老鼠一样，被你这只猫追着、玩弄着，好几次都差点死在你的手上。而因为有你，柏凝龌龊的欲望能够得到满足，我只能像是个废物依附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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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嘴里的血不住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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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柏凝，听着意料之中的回答，已经懒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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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那么多的经历，来管背信弃义的人，究竟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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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假装没有听见，自顾自地发呆——毕竟月息已经伤不到花栖枝，没有什么必要，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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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却是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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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当真这么想？”她缓缓逼近月息，一点一点，慢悠悠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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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月息看着花栖枝，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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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如此，也不得不咬着牙，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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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却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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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倒映着阳光，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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