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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是如此,韩归眠也是如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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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柏凝表情猛得一变:“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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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地上的羽梨,许久没有动静,现在却笑眯眯地,自在应对柏凝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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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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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羽梨这句话落下后,只见得汹涌的湖水澎湃而来,掀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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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带着寒气,森然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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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摧枯拉朽之态,席卷鸣春涧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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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兽惊慌不已,失去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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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羽梨,则笑着待在原地,意味深长地看着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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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看,他们想和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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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挣扎着,捂着自己的心口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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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恨你,比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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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不理会羽梨的话,她抬起头,看着汹涌潮水,看着潮水之上,踩着缎带飞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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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烟粉衣裙,头配妇人发髻,面容桃花,显然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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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湿漉漉的,捏着万年冰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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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缓缓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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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魄化作粉末,融入汹涌洪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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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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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看见月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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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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