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放空，紧随而来的，是更深层次的绝望：“你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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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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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惊声尖叫：“那你为什么要折磨我？坏我好事、废我修为，还要让我被其他畜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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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应该偿还的。”柏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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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羽梨笑起来，声音苍凉而绝望：“你恨我吧，你应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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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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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爱我便算了，为什么也不愿意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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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的身影快速缩小，变成虚弱的少女模样，脸颊半边都是血污，身形邋遢，凄惨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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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去拽柏凝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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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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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资格审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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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羽梨笑起来：“天底下，不会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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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垂眸，紧接着，抽出自己的衣袖，又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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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狼狈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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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血浆溅在她脸上，有几滴落在她的眼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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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她面前，是密密麻麻的杜鹃鸟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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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猛得，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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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和柏凝纠缠，也不在意什么“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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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稳住身形，坐在地面上，缓缓笑出声：“早知道你此后，会这么对我们。当初，就不该因为害怕被古柏那老太婆察觉，瞻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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