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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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是不甘心的泪，嘴边挂着殷红的血，怨恨所有人：“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我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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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死缠烂打。”柏凝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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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定地指正韩绛蟾话语里面的内容，修正他偏离过度的记忆：“在第一次，我将你从秘境沼泽里救出来之后，我们就应该分道扬镳。是你多次上门，试图找寻我的下落，跟在我身侧，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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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轻声讥讽：“是你上赶着，贴在我身侧，只为了世人的注意力在闲暇之余，能够落一点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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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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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一字一句地提醒，叫韩绛蟾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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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在脑海之中翻涌，韩绛蟾终于是没忍住，悲愤痛苦之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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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上赶着想要和你结交，是我死皮赖脸的，非要与你义结金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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