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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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 是他心口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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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绛蟾怒视柏凝, 眼睛几乎能够喷火。现在，他卸下假面, 一字一句地问, 带着无尽恶意：“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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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日里仙气飘飘、仙风道骨的形象，可谓是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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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旁边的小弟子, 眼神颤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缩进泥里, 免得叫自己听见更多不该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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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却只是冷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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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前，我不是死过一次了吗？”她垂眼，不屑地看着韩绛蟾，许久之后，缓缓道：“之前杀死我的人，不是你，因为你没有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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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怒火攻心的韩绛蟾，在听见柏凝这句话后，直接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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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红耳赤，像是市井之间，被气急的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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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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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我知道你几斤几两。”柏凝注意着身后的小弟子，还不忘继续刺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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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讥讽出声：“这么久以来，一直当万年老二的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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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绛蟾的脸更红，柏凝几乎怀疑，他浑身的血，此时都冲进他的脑子里面，不然不至于红得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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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与柏凝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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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眯眯的，心情颇好：“一次又一次被证明，你确实不如我。哪怕是在幻境里面，看见的景象，也是如此——是，幻境里面的人说你是正道魁首，是青年才俊第一人，可你当真觉得，你是这第一人吗？”她轻笑着，笑声嘲讽，配合那讥诮的视线，几乎将人挖苦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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