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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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冷漠地和她对视,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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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什么都已经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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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息眼里的泪流下,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能对我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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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更加不可置信:“你喂我毒药、算计于我,我却问我为什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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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月息,我看不懂你,我也不想再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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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息见柏凝的动作后,脸色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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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儿?”她堵在床前,神色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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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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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冷漠地,撇开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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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而易举,将月息撇到一旁,将之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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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始作俑者头都不回,只是冷酷地往门外走:“我现在不杀你,是因为你们的旧怨,要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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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开了门,微微侧头,望着趴在床上伤痕累累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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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花栖枝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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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和柏凝一样,自己的仇人,要亲手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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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无需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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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终于推开门,身后似乎传来月息的哭喊,可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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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外走……而后,看见不远处的韩绛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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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低头,发现自己被困在流沙里面,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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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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