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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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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起来,眼底的爱意是如此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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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永远是娘亲的孩子,永远可以戴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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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似乎太小了。”花栖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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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给你打造一个新的?”女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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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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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笑起来,笑眼之中都是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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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嫁衣,伸出手,抱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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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始料不及,却还是回抱花栖枝,不过揉着花栖枝的头顶,小声说:“怎么如此大,还是喜欢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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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闷在女子的胸前,泪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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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娘亲,我舍不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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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怕,两家离得并不远,你若是舍不得的话,时常回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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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却摇摇头,她抬起头,近乎贪婪地看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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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记忆里面的娘,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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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起来,“你个傻孩子,说什么胡话,我就是你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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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娘?”花栖枝的视线,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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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女人摸了摸花栖枝额头,担忧道:“莫不是昨夜没休息好,有些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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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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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抓住女子的衣袍,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度,许久之后,才无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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