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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笑起来,满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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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柏凝后背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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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打断了羽梨的痴心妄想:“如果有那一天,我宁愿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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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就这么讨厌我?”羽梨闻言,语气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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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尖锐而冷酷地回答:“我和你,不会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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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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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指着花栖枝:“难道你和这种阴郁的人,才是一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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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闻言,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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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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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钉截铁,不留一点妄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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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的嘴角勾起来,她舌头还在流血,此时却已经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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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不远处,面对着自己,并肩而立的两个女人,良久之后,缓缓道:“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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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你的同意。”柏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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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奉劝你,还是好生和我在一起。”羽梨所有的伪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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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只剩下偏执癫狂,“只有和我在一起,鸣春涧才能安全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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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闻言,脑海中闪过电光火石,“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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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要利用我,引出韩绛蟾和月息吗?”羽梨呵呵笑起来,志得意满:“你猜猜,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出现……不、不仅是他们,你在城门之中引出来的修士,也接连失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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