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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在意的,是另一个话题:“你说她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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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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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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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的视线,再度轻轻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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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阵风,吹过柏凝的脸颊,带起她耳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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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说:“因为她觉得,我占用了你太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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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柏凝诧异,这个答案,远在她想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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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对你,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花栖枝说:“她认为我总和你打架,逼得你不得不沉迷修炼,没时间陪伴她,所以她恨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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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的声音轻飘飘的,仔细听,略有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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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说你罔顾人伦,却不曾想,是她对你有这方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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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说:“她希望你罔顾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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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得柏凝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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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自己居然有被花栖枝说到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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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心底有几分好笑,不过更多的,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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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察觉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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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察觉不到。”花栖枝淡定道:“你若能察觉到羽梨的心,便能察觉到韩绛蟾的嫉恨和月息的恨意,你若是能察觉到,何至于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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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再度被哽得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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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只能讪讪回答:“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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