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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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轻笑，“她一碗接一碗的药，喂到我的嘴里面，害死了我，我怎么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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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息眉目冷淡：“我以为你还对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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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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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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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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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笑起来：“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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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云层之上，视线磊落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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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你的傀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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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老天手里面，抢回来的天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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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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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听到这句话, 视线略微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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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眼，不搭话，而是反问柏凝：“你还放不下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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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先把你的病治好。”柏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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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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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的声音轻飘飘的, 没有重量，也没有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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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很好, 施加在我身上的因缘孽障, 是我应该承受的, 不需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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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花栖枝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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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拒绝的话, 但柏凝却没有生气, 她现在对于花栖枝, 有无限的包容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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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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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轻飘飘的，制止了花栖枝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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