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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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了不起的荣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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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花栖枝，夜夜跪于衣冠冢前，痛心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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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痛苦，仔细想想，都是来源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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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心底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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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内疚自责，要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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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几乎毁了花栖枝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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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剥夺了花栖枝活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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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一切都还有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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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让花栖枝变得比以往更强，会让花栖枝不用夜夜悲痛，沉浸在无法报仇的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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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帮花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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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她修正一切——就仿佛在花栖枝报仇那日，柏凝根本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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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月息早早的，就该死在花栖枝的傀儡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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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强行介入因果，搅乱一切，所以报应都加诸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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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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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不再怨恨那些背刺自己、伤害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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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因果轮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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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无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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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曾经被她救下，还不懂感恩之人，也得偿还一部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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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垂下眼，像是一只兔子，乖乖地待在残破的半月山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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