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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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思索着，和花栖枝一起，混进黑袍人大军里面，沉默地，跟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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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寻常的是，韩归眠也在黑袍人大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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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穿着黑袍，却没有将兜帽盖起来，似乎只是披了一件披风，潇洒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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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和清源宗的弟子叽叽喳喳，一会儿又钻进黑袍人之间，时不时掀起对方帽檐，似乎想看对方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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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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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也没有尝试离开，她不过在所经过之处，留下黑水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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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则沉默着，跟着清源宗弟子，逐渐靠近清源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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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天色已晚，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明天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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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宗弟子日夜兼程，现在已经是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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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见状，立即点头：“好，立即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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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韩归眠份外不满：“走呀，现在离清源宗已经没有多少距离，再走个两天一夜就能到，休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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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这些天来，和其余人相比，多出应付韩归眠的任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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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疲倦之色，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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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下已有青黑，但还是温声回答：“韩少阁主，这些黑袍女子大多是凡人，体力不行。随我们日夜兼程，已经非常劳累，若是不休息一下，只怕到不了清源宗，他们便死在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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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死呗。”韩归眠不带犹豫道：“反正她们信花栖枝，这种败类，死了也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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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又不免嘟囔起来：“你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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