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的命，不让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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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栖枝依旧冷淡：“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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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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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冷笑出声：“想去月息手上？哈，怎么可能？她占了师傅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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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的表情变得狰狞，脸上笑容逐渐扩大，有几分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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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你圈禁起来，我要让月息满世界地找你，但就是找不到。我要让她一直处于血海深仇不能报的愤怒之中，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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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话，柏凝只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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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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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记忆里的那个女孩，是她的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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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不是很喜欢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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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叫她师娘，喜欢月息熬出来的红豆粥，喜欢和她一起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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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起来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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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似乎恨月息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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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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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都是月息起的，她能被柏凝带出鸟鸣涧、孵化成功，月息也是重要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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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却恨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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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短暂放空了半晌的大脑，一个念头，突然诞生在她的脑海之中：如果羽梨恨月息，那自己呢？她是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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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死后，她又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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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沉默着，安静看着局势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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