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着小短腿，屁颠屁颠跟在柏凝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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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练剑，她抱着苹果在旁边一边啃一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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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吃东西，她会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张着嘴，用手指着嘴巴，向往地看着柏凝，并等着柏凝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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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时候，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声一声地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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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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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羽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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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开始怀疑对方是羽梨的姐妹，可是气味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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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禽类特有的羽毛味道，只是稍微靠近一点，柏凝便知晓，眼前的女子、土匪窝里的“姑奶奶”、目露凶光想要和自己动手的人，就是她的乖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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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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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一切都是如此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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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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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下一波攻击落下来之前，坐在一旁的花栖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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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她所有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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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梨收回翅膀，表情变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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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回头看柏凝一眼，快步走到花栖枝面前，不由分说，一脚踹向花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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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些丑东西，都是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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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放肆……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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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看着这一幕，突然意识到，自己记忆里的小徒弟，或许已经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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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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