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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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很久，而且经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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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见状，将嘴巴里的话忍了又忍，克制谨慎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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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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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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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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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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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跪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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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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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嗯，花栖枝，我早知道你脑子有包，可我没想到你整个脑子都是包。”柏凝觉得匪夷所思：“这么跪着，你膝盖不得跪断掉？你家里人夜夜瞧见你这么跪着，本来想出门溜达溜达的，都觉得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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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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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花栖枝的做法过于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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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人你去杀啊，在这里跪着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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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并且鄙夷：“还是说，你连个人都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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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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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枝望向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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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自我怀疑，“看我干什么？难道你家里人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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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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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凝开始回忆，自己这些年来揍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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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如过江之鲫，但她还没有窝囊到要杀人灭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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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立即否认：“别看我，虽然我揍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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