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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个梦后惊醒,一看身边没有了柳墨,只剩下一条毯子盖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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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问其他人:“柳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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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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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娴不负责任地恫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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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又在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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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一脸微醺的红,睡醒后声音软绵,没有攻击性地放狠话:“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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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人都是一惊,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连陈夏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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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捧腹说:“与潇真的喝醉了,头一回见她说话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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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游离在状态外,也没把她们的笑放在耳朵里,兀自发了一会呆,又自我反省:“不应该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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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应该提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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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爹就可以?”有人故意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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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理直气壮:“是的,因为我没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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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黑色笑话,费娴笑得酒意都没了,横眉问她:“你怎么就忍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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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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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人从身后一压,头脑上空传来柳墨的声音,“她如果喜欢你,我就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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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生气法?”费娴在陈夏的哭笑不得中问。\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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