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可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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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静了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慕与潇，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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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只能说：“好，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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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房门被敲响，扑面而来一股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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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素手之上燃了一根烟，以揶揄的口吻问：“这次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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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一起喝酒的经历不算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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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总是这样故意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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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刚把行李收拾完，在清醒与沉沦之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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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找到药，她决定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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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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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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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的人影在缄默的壁灯之下拖曳出去，像属于她的暗紫色披肩落在地上，轻盈得没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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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低眸，盯着那道影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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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指尖出现在她眼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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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没碰到过烟身的左手抬起，轻柔地点了下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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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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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温声又不容拒绝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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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在正式工作之前做了近视手术，也不为什么，就是有一天突然厌恶戴眼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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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想象，如果现在她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框，柳墨发凉的指尖就不会碰到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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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多在镜框上，逗玩一般地敲上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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