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不适和不解，无声告诉柳墨，自己已经是个很有分寸感的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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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借着给手机充电，将两人之间的社交距离给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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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不好，容易让人放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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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顺着她的动作，看见她的手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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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透明，机身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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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这身衣服，纯色居多，内敛，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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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五官也是淡的素的，给人的感觉是，推开门，湛蓝天空里只放了一朵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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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浓重，但是不会让人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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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头发不烫不染，万年不变的黑长直，看着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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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得让人想逗一逗又想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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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知是爱上了什么，还是恨上了什么，烫过染过剪过就不提了，颜色还是这种极度张扬和冷门的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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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看，但配上一张素净斯文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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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抵触，柳墨语气更轻了，“开个玩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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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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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读书时候一样，一板一眼的。已经工作很多年了，没练出点幽默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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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语气温柔，就是话挺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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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提到的过去，慕与潇不想聊，但也不恼，态度积极地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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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环境用不到幽默感，不像柳老师粉丝多，风趣一点的人设更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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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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