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尔曼在狭小的客房空间里轻柔地摆动双臂,又一次运气为索治疗。
索看着无形的气流环绕着扎尔曼全身,又随着夸张却实在有效的动作灌入自己体内,他终于想起来些什么说道:“扎尔曼先生,原来您是四象宗的武僧。”
扎尔曼说道:“老实说,这确实是武僧的武技,你们换句话说叫它法术也没问题。至于是哪门哪派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是跟一位流浪的武僧学的,他看上去年岁不大,但是根据他自己说,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而且他周身的气流还可以让自己百毒不侵。我和他修行了一段时间,学会了不少这方面的技巧,和他比起来,我的进步空间还很大。”
弗拉兹双手抱胸,他问道:“索先生,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肉眼可见的伤势已经在缓慢恢复,虽然不同于牧师的治疗法术,但是扎尔曼这种武技确实也可以活血化瘀,只是生效的慢了一点。
“现在既然对方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刻意地隐瞒了。”索思考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我在新阿卡德注册了一个专门的佣兵团,主营安保和防卫工作。几个月前我接到一个大活,表面上是保护新阿卡德的九章福音乐团去克里阿尼斯参加音乐节比赛,但是工作委托中明确注明的另一项任务,则是辅助新阿卡德一位特殊情报机构的成员去取一封重要的信函,信函的内容可能威胁到整个新阿卡德的安全。”
弗拉兹心道,好家伙,这个世界可真小,到了这里还有下文呢。
“那位秘密官员最后受到一群不知名人员的诱骗,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秘密外出,结果惨死在克里阿尼斯郊外的森林里。我们到那边的时候,甚至死者交谈术都无法使用了,看来对方准备得很是周全。也是因为这次工作失误,我的佣兵团赔偿了一大笔钱,甚至不得不解散。为此,我继续追查凶手的下落,并找到了其中一人,可是他的记忆也似乎被某种法术所抹除,哪怕我使用了极端手段,都无法让他回忆起来。”
弗拉兹心里又想到,厉害了,林的法术配合古琴时雨居然可以让遗忘法术发挥到这么强的效力。
“不过我追查到,当时几个行凶者后来都和克里阿尼斯音乐节的亚军,那个叫做弗拉兹的少年同时出现过,所以我怀疑那个叫做弗拉兹的少年就是主谋。”
弗拉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哪里?明明是自己把这些人交到主办方的手里,怎么就成为了主谋。
索继续说道:“而且这些行凶者和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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