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的血,你说你种了种子。”
“呃?啊,那就对了。看来我说了。"
金河镇好像怀疑,但点了点头。
“那么,这孩子现在在哪儿?”
这么问的瑞秋的脸色突然上升。
一个叫埃文德尔的孩子,她非常想见。不知原因的冲动和喜悦在心里荡漾。
“等一下。”
金河镇下定了眉头,打电话到某个地方。对某人说什么,过了 3 分钟左右,一个孩子走进了只有两个人的餐厅。
瑞秋一看就知道了。帽子上戴着太阳镜,但肯定是埃文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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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尔抱着河阳,怯生生地走了过来。
“啊。”
瑞秋从座位上猛然站起来,走近她。
奇怪。真奇怪。
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为什么这样,是见到分手很久的家人的感觉吗。
“你是埃文德尔吗?”
埃文德尔眨了眨眼,抬头看着瑞秋。
但是很快,埃文德尔的眼角渗透了水分。是因为特有的本能发现自己来自瑞秋吗?
“没关系。不哭也不哭。”
瑞秋只是微笑,那一刻感到疼痛。这是一种尖锐的痛苦,就像用锥子戳太阳穴一样。
“那里。”
埃文德尔叫了瑞秋。瑞秋开心地笑着迎接她。
“嗯。好久不见了。我想你了。”
为什么好久不见。为什么想你。
自己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说那种话。
可能,只是因为紧张吧。
瑞秋不以为然,低着膝盖和埃文德尔对视。
“我也想你。”
埃文德尔慢慢走过来,投入瑞秋的怀抱。
那么互相紧紧拥抱的两个人的样子,金河镇站在身边看着。
他嘴角露出欣慰的微笑。我觉得好像比预想的要高得多的山,比预想的要容易得多。
* * *
“哇,哇~”
我和埃文德尔,瑞秋一起上了克兰西·阿勒特。
埃文德尔连连感叹地到处参观。富裕的岛屿对像埃文德尔一样好奇心旺盛的孩子来说是如此神秘的风景。
“但是,是不是人们平白无故误会了?埃文德尔和瑞秋长得太像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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