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那身干练的飞鱼服,也没有肩扛那柄巨大的玄铁战锤,而是和其他几位姐妹一样身着宫装、涂胭抹脂。这副样子让她眉宇间少了几抹英气,但却多了一丝慵懒感。
然而没有人会因为装扮的更换就看轻她,稍微对宁芷了解些的大臣都知道,她恐怕是这个朝堂上最危险的女人。
宁芷手中拿着一卷厚厚的宗卷,上面用朱砂笔写着一个刺目的“密”字。
她走到大殿中央,先是向洛青玄和宋雨寒盈盈一拜,随后才转向面如死灰的公孙贺和王承恩。
“陛下,娘娘,”宁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她甚至都没有打开宗卷,只是凭着记忆缓缓道来:“影卫密查,工部尚书公孙贺,于上月初三,在家中设宴,收受了来自京州陈家、并州李家等一十二个世家共计三十万两白银的‘孝敬’。作为回报,他需将这些世家的子弟安排进魔导工坊。”
“而那些被他以不堪大用为由撤换的寒门学徒,其中有七人,在离京途中便遭不明身份之人袭击,至今下落不明。另有五人,家中收到了威胁信件,言明若再敢踏足魔导之事,便要他们全家性命。”
宁芷每说一句,公孙贺的身体就抖一下,到最后,他已经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至于王承恩王尚书,”宁芷的目光又转向了另一滩烂泥,“您所说的三州雪灾、海防修缮、河道疏通和武林大会,户部实际拨付的款项,与您上报的数目,里外里差了将近一亿三千万两。”
“这笔钱,其中有六千万两,流入了您王家在建州的几处私库。剩下的,则被您用作本金,在京州的几大钱庄放印子钱,月息高达五分。”
“王大人真是生财有道,”宁芷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讥讽,“拿着国库的钱,盘剥着陛下的子民,养肥了自己,这便是您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轰!” 整个朝堂彻底炸开了锅。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政见之争,那么现在,宁芷拿出的证据已经将此事定性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惊天大案!
王承恩和公孙贺两人已经完全傻了,他们瘫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影卫的手段他们早有耳闻,宁芷既然敢在朝堂之上说出来,那便是掌握了铁一般的证据,容不得他们抵赖。
那些方才还为二人摇旗呐喊的官员,此刻更是个个噤若寒蝉,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陛下!冤枉啊!这是污蔑!是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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