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一枚漆黑的符文。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北境军营的戍楼梆子敲过三更,楚云襄掀开帅帐毡帘时,林若若正对着沙盘上跳动的烛火出神。
她发间那支金丝缠枝簪映着火光,在冰晶窗上投出细长的影,像极了那日刺穿幽冥教徒咽喉的银针。
“王爷倒是会挑时辰。”
她没回头,指尖摩挲着沙盘边缘的缺口——那是三日前被幽冥的冰刃劈开的,“再晚半刻,这安神汤里的雪莲该凉了。”
楚云襄解下玄铁护腕的手顿了顿,腕间那道蜈蚣状的冻疮又渗出血珠。
林若若突然转身,药杵“当啷”砸在铜盆里:“伤成这样还敢握焚天枪?”
烛火突然摇曳,她被扯进带着霜雪气息的怀抱。
楚云襄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更漏清晰可闻:“那夜你们仨诱幽冥入阵,焚天枪险些脱手。”
自从双修后,两人的灵力已达到充分共享的程度。
只要任一方受伤,对方都会感应到。
林若若挣开他,从袖中取出青玉药瓶。
药膏抹在冻疮上时,楚云襄的手掌微微颤抖——不是疼的,是她指尖扫过掌心旧茧的酥痒。
“渡风说你在寒潭泡了整夜。”
她突然咬破他腕间血痂,“用寒魄功强压内伤,当我是瞎子?”
血珠滚落在羊皮地图上,晕开北齐都城的位置。
楚云襄用受伤的手捧起她的脸,拇指抹去她唇角的血:“那夜你金瞳渗血还要强开灵阵,可知我焚天枪上的火纹熄了三道?”
帐外忽起风雪,卷着冰碴子扑打窗棂。
林若若的簪子不知何时掉在地上,楚云襄束发的银冠也歪斜着。
他们额头相抵,呼出的白雾纠缠着漫过沙盘上的旌旗。
“在玄冰阵里看见你心口插着冰锥......”
楚云襄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睫,“比焚天枪捅进幽冥丹田时更疼。”
四更天的梆子响了第三遍,林若若的中衣领口还沾着安神汤的苦香。
楚云襄的玄甲堆在案几旁,心甲位置有道新鲜的裂痕——是替她挡幽冥最后一击时留下的。
“玄天阁的暗桩传来消息,”
她指尖划过他后背交错的旧伤,“拓跋容在炼人蛊。”
楚云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舆图上,北境十二城的标记硌得她腰生疼,“夫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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