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拖着云琛的武备总管也试探地看向霍乾念。
霍乾念打量云琛一眼,后者仍旧一副既不解释也不怕罚的样子。
早在云琛和花绝来之前,霍乾念就已将事情了解大概。
这场架,花绝挑的头,云琛先动的手,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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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霍乾念道:
“用竹尺,打手!”
那武备总管愣了。
责罚护卫不是鞭子柳条,就是棍子板子,竹尺是个什么东西?
见武备总管不应声,霍乾念不悦道:
“润禾,去我私库里翻!”
武备总管赶紧退下,跟着润禾在私库里翻找半天,才找到一根半掌宽、一尺长、薄薄一片竹子做的裁衣尺。
润禾对神情迷惑的武备总管笑道:
“您小心些用,这是少主小时候写错字,老太爷经常用来打少主手心的。”
“小时候打手心的?”
“对,好像是七八岁的时候。”
“啧……”
武备总管砸吧两下嘴,摸不准霍乾念的意思,想着这小竹板也不能将人怎么样,便用足力气,朝云琛手心狠狠打去。
却不料刚打没几下,恰好打到云琛昨夜被隐月剑划伤的地方,霎时血珠子冒了满手,染得竹尺上血迹斑斑,看着挺吓人。
“不行,得禀告少主,都打出血了!”润禾完全不顾武备总管呆愣的表情,急忙跑回正堂,又一溜烟跑回来,道:
“少主说,今日就打这些吧,剩下的记账上,下次打。”
“记账?”这下,武备总管更讶异了。
来霍府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听说挨罚能欠能记账的,但他不敢多言语,赶紧又将云琛带回正堂。
花绝还在外边挨打。柳条声簌簌划破空气,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抽得他呲哇乱叫。
云琛跪在堂中,轻轻握了握满是血的手心,定定看着那道被隐月剑划出来的伤口,完全没注意到高座上的霍乾念一直在看她。
这时,润禾从旁捧出花绝藏起来的隐月剑,正要去给云琛,霍乾念却抬手拦了一下。
他将随身的帕子丢在剑柄上,润禾才端给云琛。
云琛正在愣神,下意识接过剑,手心握在剑柄的帕子上,微微止住了血。
一见剑回来,云琛的眼圈瞬间有点发红。
仿佛这场欺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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