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份在病院里并不多见的开朗牢牢地抓住了目光。
「小帆他啊,可以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事物」
「和我们看出去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一开始常常被吓得做恶梦,可是後来也慢慢地适应了,如果他不说,多半也不会有人察觉得到,就连他的父母都不晓得他直到现在依旧能看到那些。」永晴婆婆轻轻地拂过照片上的男孩,眼神慈祥和蔼,「我没办法感同身受,只能纸上谈兵地把我知道的告诉他,他年纪越大越会藏事情,刚刚说的没见过他的朋友,我想他可能也没有遇到谈得来的人吧,三天两头就打架挂彩,要是我不在了看谁来帮他包紮。」
「能多一个人了解他总是好的嘛,如果我下台一鞠躬了,舞台上就剩他一个,岂不是很孤单吗?」永晴婆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不在了之後,小帆就麻烦你了,他看起来好像很坚强,但事实上还挺ai哭的,到时候就拜托你帮我守护他啦。」
「这不是随便,是随缘。」像是好哥们一样g肩搭背,永晴婆婆的态度又回到了平常的轻松谈笑,「相逢便是有缘,谁也说不准未来会怎麽样对吧,那我也只能相信一切都会很好罗。」
坟头的落叶颤动着,下一秒便被吹向远方。
傅语承眼帘低垂,无人回应的对话仅靠一方是延续不久的,当然他也没打算长篇大论。
现在的他只能承诺这一句话。
口袋传出来讯提醒,他拿出手机读取讯息,某个去医院探望胡老师的人问他何时要
「果然没听到声音就没办法安心啊。」
「确实,照理来说不应该到现在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傅语承也有这样的同感,对方很显然拥有高社经地位,撇除掉意yu掩盖的事实,却也没能寻获多少资讯,也就是说这不是一棵招风的大树,但现在却选择主动引起风浪,这在他们看来就是最後的不得已的手段,如果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阵宁静就显得更像是在酝酿着什麽的假象。
「就说你发现破了所以帮忙处理掉。」傅语承不觉得拐弯抹角的解释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他们都不想加重师母的不安,但在这种敏感的时候,额外的言词都是杯弓蛇影,除了定期的探视,他们也只能暗地里加强警惕,尽可能不要让师母察觉到什麽异状。
「傅语承。」
「对啊,我都还没提醒你要小心一点,这麽急着挂电话g嘛。」
「要论横冲直撞的经验值我可是前辈,完全有资格担心你。」
「那看来我只能收下你的关心了,满意了吗,大前辈?」
他一边消化情绪一边环顾了下医院的大厅,等候看诊拿药的病人、仔细叮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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