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凝固的温热yet,一发不可收拾。
呆愣地望向光线的来源,他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天亮了,从窗户往外看,清晨的薄雾间透着白金se的yan光,和昨天他们差点被夹击时的诡异雾气有着别样的美感,而那个起得b他还早的人正拿着单眼靠在窗台边上,在微调角度後响起的快门声清晰地落在这个空间里,他看对方似乎很专注的样子,所以就没有马上把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物归原主。
在听到身後传来细微的踱步声响後,傅语承收起相机,简单地说了下现况:「那些人影已经不见了。」
傅语承没有表态,只是伸手r0u了下他的头发,过於温柔的抚触让他有一点不习惯,难道这个人已经饿到快虚脱了吗,这种怕会把他碰碎的力道是怎麽回事啊。
如果用矫情一点的遣词来描述,刚刚苏醒的榕林村看上去静若处子,还没完全散去的白雾让景se多了几分朦胧美,光是看着就很难想像这个村子还有鬼气森森的一面。
残破不堪,只剩一小角还顽强地黏着,那块标示单位名称的木制牌匾就歪斜地挂在门牌的下方,试着拉了下玻璃门,居然没有上锁,於是他们也不客气地踏了进去。
而在经过那棵百年榕树的时候,他们还特地放慢了脚步,没有一看就知道不是人类的黑影,一切看起来都非常和平。
褚唯帆和傅语承对视一眼,这次总该是个活人了吧,希望等等不会看到无人驾驶的原力脚踏车朝他们开过来。
那名老伯晃悠悠地踩着台有点年纪的菜篮车,嘴里哼着的应该是某首老歌的调子,没想到有两个不知道打哪来的年轻人突然拦住他的去路,本就走音的哼唱在後半段全成了失声惊叫,而刺耳的刹车声就像是伴奏一样,在短暂的混乱过後,车子的前轮停在褚唯帆的脚尖前,差点摔得人仰马翻的老伯在傅语承帮忙稳住车头後找回了平衡。
「语承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而且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他们没有把语承接过去一起生活,只是每个月汇钱到他的户头里,也不管他人在哪、有没有吃饱穿暖。」
傅语承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这样的处境一直持续到傅语承升上国中、被一名远亲正式收养,他的养父名叫叶广泽,是一位独居的画家,在辗转听闻这个被亲戚互相推托的孩子後,便站出来接下这个众人眼中的麻烦,於是那只正值叛逆期又不亲人的小刺蝟终於有了可以安定下来的容身之处。
「我们和老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向我们介绍语承时的表情,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热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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