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就是一旦许愿就会被索命的说法,从他能取得的大数据来看,那些真的走完一套怪谈流程的实验家轻则做恶梦,重则发生擦撞意外,都是这些没有危及x命的案例,反观胡老师,按照师母的说法,自家丈夫对这方面的事物不会迷信也不会铁齿,所以不太可能抱着尝试的草率心态接近许愿树,那麽问题来了,胡老师和nv鬼这两条理应是平行的线是怎麽相交的?连他这个曾经的居民都很少踏足那片区域了,胡老师又是为了什麽而去到那个早已荒废的村子?
当他从侧门骑进学生车棚时,塞在背包侧边的手机传出某个应用程式的来电响铃,他一边脱下安全帽一边0出手机,萤幕上头显示的名称让他扬了下眉毛才滑动按键接通,「难得你会打电
电话那头过了几秒才响起说话声,「早知道就不帮忙联络了,你的废话怎麽可以这麽多。」
沈千允语气平板地吐出两个字:「你爸。」
「唯帆。」
「下午的课我已经麻烦你同学帮你请假了,你现在立刻过来,我在大门口等你。」
坐在他旁边的是赋予他y染set的人,只是那个亲属称谓他已经很久没有喊出口过了。
有着标准混血外表的蓝眼男子端坐在座椅上,双眼直视着前方,「彻夜不归也就罢了,但连着这麽多天不回家,你总该交代一下自己的行踪吧?」
早已习惯自家儿子带刺的态度,男子没有动怒,只是继续用没什麽温度的语调说道:「我们会担心。」
「语承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而且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他们没有把语承接过去一起生活,只是每个月汇钱到他的户头里,也不管他人在哪、有没有吃饱穿暖。」
傅语承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这样的处境一直持续到傅语承升上国中、被一名远亲正式收养,他的养父名叫叶广泽,是一位独居的画家,在辗转听闻这个被亲戚互相推托的孩子後,便站出来接下这个众人眼中的麻烦,於是那只正值叛逆期又不亲人的小刺蝟终於有了可以安定下来的容身之处。
「我们和老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向我们介绍语承时的表情,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热情才会让语承招架不住吧。」刘秀云停顿了下,啜了口茶水,又继续说道:「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年,不过语承从老叶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的转变我们都看在眼里,我那时说想要把他接过来一起生活,这是真心话,但如果那孩子没有遇到老叶,可能就不会有今天的傅语承了。」
他认识的傅语承顶多就是不太好相处,没想到那个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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