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子柳灿,不要疑惑朕为什么会如此了解你,朕想知道的还没有不能知道的。
你知道彭猛是怎么死的吗?实话告诉你,那是朕送给彭猛的,一切都是朕安排的,或许哪天你也可能就像彭猛一样莫名其妙就嗝屁了。
如何,看到这里你心头慌不慌?
朕知道你还是心向大景的,前边一把水替朕淹了夫罗两万多人,朕还是要感谢你的。
但是你是什么用心,朕却是了然于胸,各为其主,我也不怪罪你,但仅此一次。
其实你是个明白人,李季郭成是什么货色,你心里也有数,现在把徐木调到这里来,你认为你们长安还能安稳多久?你又还能活多久?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继续负隅顽抗,说实话,朕还挺期待与你一决雌雄的那一天。
不过话又说来,你我一决雌雄必定惊天动地,只是朕心悲悯,不愿百姓蒙难,反而又不那么期待了。
另外,大水一过,天地变色,朕如身临其竟,不过现在朕还好好的,却是让你失望了,估计你现在回去也交不了差,所以你还得在这里呆着,继续看朕表演,否则你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
第二条路,我就不说了,我相信你是个明白人。
魏羽看完柳开森的信,才明白这分明是一封恐吓信,惊出一身冷汗。
柳开森话也不多,但分析的局势恰好是魏羽即将面临的问题。
柳开森被他一把水淹死了还好,但柳开森没死,回去估计潼关又失,这玩笑就开大了,魏羽一方面心惊胆战,一方面赶紧来找徐木。
“军师,这是何意?”
魏羽面色难看:“徐将军,你看看吧,我想我们可能遇到大问题了。”
徐木兀自展开柳开森的书信,表情和魏羽先前一模一样,看完一遍,徐木便陷入了沉思。
见徐木看完信后,魏羽试探性问道:“徐将军,你怎么看?”
徐木见气氛有些紧张,便咧嘴笑道:“军师,这身临其竟的竟是个错别字啊,看来陛下常年带兵打仗,却是忽视了自身青少年教育的问题,哎呀,可叹。”
魏羽脸黑,摇头苦笑一番:“当初是我向李将军和郭将军献计,现在不但未能杀死洛阳皇帝,反而助其灭了夫罗两万多人马,回去我魏羽估计日子难过,徐将军就押着我回去复命吧。”
徐木疑惑道:“军师当真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
徐木又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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