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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雨柱不想搭理自己,阎埠贵也没上赶着舔。
切~
一点油水都没有,老夫还不稀罕搭理你呢。
就一辆自行车,总不能不能拆个轱辘揣兜里吧?
所以阎埠贵在见到何雨柱空手而归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说话意愿。
之所以打招呼,一是礼貌问题,二是纯好奇。
就好奇昨晚上他们兄妹仨跑哪去了?是不是知道要开大会批斗他们,提前躲出去了?
要知道,昨晚上他们三位大爷摆好架势,领着一大帮子几十号人聚集在一起开大会,。
临了,发现正主没在,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大家伙儿白白挨冻半天。
看着何雨柱三人离去的背影,阎埠贵脸色阴沉,撇撇嘴,“傻柱,且等着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
“六婶早啊。”
“七叔忙着呢?”
……
相比昨天,因为今天公休,院子里明显人多了一些。
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见面怎么也得打声招呼。
何雨柱心粗,不曾发现异样,但小大人何雨弦可是发现了疑端。
院子里但凡和他们打过招呼的人,虽然脸上笑呵呵的,但那个笑容多了三分说不出的意味。
好像……好像有点眼气,还带着一丝看热闹的意思。
对,就是给何雨弦一种这样的感觉。
很矛盾。
眼气他理解,恨人有笑人无,大部分普通老百姓的通病。
但看热闹就有些无法理解了。
直到他们遇到带着狗蛋准备出门买菜的张家嫂子,才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
宋大莲,轧钢厂钳工张飞扬的妻子,两口子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张学山,小名狗蛋。
家住中院西厢房偏房,和何雨弦他们家是斜对门邻居,总共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宋大莲长得五大三粗腰宽体壮的,嗓门极大,喷起人来唾沫星子乱飞,一般人招架不住。
也是,能和贾张氏做邻居,没点能耐,不知道被挤兑什么样呢。
但是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实则人心眼不差,是位刀子嘴豆腐心的主。
就比如现在,院子里所有人都等着看何雨弦他们兄妹几人的热闹,唯有宋大莲站出来提醒。
“柱子,你们可得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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