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月掩上了房门,示意几人小点声,“她歇下了,你们要谈事情就换个地方。”
这处地方没有单独留设会客厅室,若有事商谈则就地围坐一圈。
葛尤率先开口,他在酒楼听堂下人所言并非全部属实。
眼线汇报时提及确有爆炸声,只是等看到时现场仅剩下痕迹。
葛尤见人出招的次数没几次,但清楚其多以控制形态变化为主,断然是做不到引爆这事。
如今面前二人可以给他答案。
时雁一望向葛尤,后者报上名姓,“葛兄,听你的意思,你一直在调查玉宴阁使?”
葛尤大方承认,反问道,“你不觉得这很值得深思吗?是人都会犯错,玉宴阁又怎可保证自己始终能做到不偏不倚,在世仙人都不敢打此包票。”
门派之分确是奇妙。
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阁使好端端地怎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细想便觉此事说不通,能让阁使行动起来的那个‘意识’究竟如何从现场转移的。
可当时虽然在场,实际爆炸带来的障碍烟尘过多,并未看清。
“有无可能是障眼法,尸骨无存也有另一种说法,只是弄出了这么一副假象,趁机藏身某处伺机逃离。”
时雁一更倾向玉宴阁同样触碰到了世界法则,但远没有黎孟夜的深度,或许是洽谈失败,那个‘意识’被作为半成品保留,给半珏添了一份助力。
“还没问葛兄,既怀疑玉宴阁别有用心,你们接下去作何打算?”
甚至没顾上旁边疯狂向他使眼色的葛月。
时雁一看向黎孟夜,默默丢去一个眼神。
玉宴阁打出的旗号是不主动插手江湖事,若江湖人互相无法抉择之事,可向其请教一二,最终做决定的仍是江湖中各大势力。
另一点则体现在事件先后顺序,追根溯源后便可得出的规律——是先有玉宴阁使出现,而后该地发生变故。
这其中有大半的消息是从葛月口中说出,她跟黎与走得近,每次回来必能听其数落第一居少主的不是。
如今看来,是他偏听偏信了。
“我看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葛月没好气地嘀咕。
“那江湖风向就交由葛兄你来打点。”
葛尤听着觉出不对,赶忙拉住人,想叫他们打消这念头。
舆情虽可主导,但持续时间不会很长,最好的结果,撕开一个口子。
“放心,我们远比你想象得更加惜命,当然知晓现在不是硬碰硬的好时机。”
“这次是去探听消息,摸了摸大概的底,很快便会出来。”
“我前前后后和不同的阁使交手过三次,注意点都写在里边了,兴许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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