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圣玲心中苦涩,这种结论也不是平白无故的,谁叫她以前浑蛋呢。
何况,张怀端也确实是因为她而变成现在这样。
王德发瞅着她旁边灰头土脸的男人,身上臭烘烘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打滚回来,想问卢圣玲是谁来着,就被已经进屋的王有才给喊过去。
“诶,我说,这人放哪呢?”
黑黢黢的堂屋,就看到一张八仙桌子和四条板凳,总不能把人搁桌子上吧。
“背到里头床上。”王德发上去带路。
卢圣玲这会没心思搁在劫匪身上,就把人绑在王德发家柴房里,想着等张怀端醒来,就送村长那儿去,刚好给镇上派出所打电话,让警察同志把人带走。
劫匪蹲在地上,呜呜呜地哭,嘴巴说干了,卢圣玲也没心软。
等卢圣玲前脚一走,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急得原地打转,想着法儿脱身。
卢圣玲刚踏进里边的卧室,就看到张怀端一条肿得老高的腿,心疼地站在门口掉眼泪。
王德发一边拆开包扎的绷带,一边叹气,“骨头错位了,看来得重新接骨复位。这小子,真是犯了痛星,受这么大的罪……”
王德发的话就跟针一样扎卢圣玲的心,要是痛苦能代替的话,哪怕加倍她也愿意替他承受啊。
不知情的王有才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啧啧,这么大个人,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王德发抬头瞥了眼说话的人,这不是下午打野猪那小子么?
他才认出来。
都姓王嘛,算是本家,就没拿话挤兑他。
准备趁张怀端没醒将骨头复位,哪知手还没发力,人就醒了。
王德发也是没辙,心想该他犯这痛星啊,昏得好好的,这时候醒来。
“怀端啊,我准备给你做腿骨复位了哈,你忍着点疼。”王德发说。
张怀端扭头找卢圣玲。
卢圣玲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张怀端,我在这儿。”
说完眼泪就哗啦哗啦往外落,跟下雨似的,看得王有才一脸懵逼。
这人又没死,用得着这么悲痛欲绝吗?
想到她端着猎枪打野猪时的意气风发,比个男人还勇猛洒脱,哪知还有这么娇柔纤弱,楚楚可怜的一面。
张怀端看到卢圣玲平安无事,心里踏实了些。
一下子没了牵挂,注意力就转移到腿上的痛感,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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