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你想出去散心,为什么不跟我说,反而要从我身边溜走呢?”
鹧鸪哨这问题问得刁钻且切题,封门仙爱玩爱闹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是父亲母亲管着她,她就学会了偷奸耍滑,避着他们的耳目跑出去撒欢儿,如今虽说是成亲了,可她毕竟年幼,对夫妻之道所知不多,只知道鹧鸪哨若是要管着她,她便也照样溜走,全然没有把鹧鸪哨当作夫君。更有甚者,她肯下功夫让楚门羽他们带着她出去玩,却不肯与鹧鸪哨说,倒像是单单把他排除在外了。
封门仙抬眼看了看鹧鸪哨,见他面上郑重且谨慎,心里又泛起苦涩来,她是在玉树宫里胡闹惯了,旧习难改,今日之事实在微末,她若真的跟鹧鸪哨说她想去林子里,他肯定会跟着一起去,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实在是有些辜负他的赤忱。
“好夫君,我改了,再不犯了……”
这一声低低哑哑的服软,让鹧鸪哨感觉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一样,正逢府中下人送来饭菜,他搀着封门仙就要起身,没想到她刚迈出半步,整个人就跌回了榻上。
“嘶……疼……”
鹧鸪哨不禁红了面皮,他给封门仙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的女穴肿的厉害,他给她上了些和鸣露,但那小口开着一指,闭不拢,一会儿就都流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鹧鸪哨突然灵光一闪,前几天沉氏当铺的人往将军府里送了一副金丝楠的十八子手串,说是年前有个本地的富户人家娶亲,娘家和婆家备重了礼,新娘子便拿出来,从沉氏那里换了一对金镯子。禄丰的沉氏大概没少承段水歧的情,因此便翻出这一副手串来,说是送给青囊的女弟子作为薄礼,只是那时候封门仙卧床不起,于是便先交给了鹧鸪哨。
金丝楠的手串在烛光下闪耀如黄金,只是鹧鸪哨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欣赏,他将那手串洗净了,掏出和鸣露来涂在上面,随后犹豫再叁,红着脸把它交给了封门仙。
“这……没有个趁手的物件,你……要上药,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