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去了,其他人都在。
董公公突然浑身上下摸索,然后焦急的去到马匹旁,上上下下的到处摸索,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回来,嘴里小声嘀咕:“坏了,坏了,找不见了。”他把黄标叫到一旁,黄标看他面色紧张,问道:“什么不见了?”
董公公擦了额头的汗:“咱家的使节金牌不见了。”说完还顿了顿足。
“都找过了?”
“哎呀,当然是找了三遍了呀!”董公公着急的很,按照大舜发令,使节把自己这个令牌丢了,轻则发配,重则砍头。
“你放在哪里了?”
“我平时带在身上,揣在怀里最深处,看到有人检查就会放到放干粮的褡裢缝里,刚才马匪冲过来,我记得是掏出来放进褡裢里了,因为慌张也记不清了,现在褡裢不见了,我的怀里也没有。”
“褡裢在什么位置?”黄标跟他到马匹旁边找。
董公公指着马蹄的鞍前脖后的位置:“平时就搭在这里。”
“啥时候发现不见的?”
“就刚才,饭没好我想先吃两口干粮,去找褡裢时发现不见了,也才突然想起来,遇到马匪时为了不显眼,我应该是把金牌放进干粮袋了。”
“我先问问有没有人路上捡到。”黄标安慰道:“说不定路上颠簸掉了,后面的人捡了。”
“那劳烦将军赶紧帮咱家找找。”董公公态度恭敬了很多,边擦汗边恳求。
黄标和常宵两人从头问到尾,没有人说看见或捡到。不少人说自己也丢了包袱或者东西,因为当时马匪从骆驼和马匹上抢走了不少东西,有包袱、褡裢什么的。
几个人再一碰头,董公公傻眼了,常宵宽慰道:“大宋国也没见过咱们的使节金牌,明天咱们进甘泉堡找个工匠打造一个差不多的就行了,说是令牌就是令牌。”
董公公捶胸踏足道:“这去西域的路上差不多一个月,在那里住一个月,回程路上一个月,三个月后咱家还得回王府复命啊,那个时候还不一样要把金牌拿出来嘛!”
小耳朵道:“公公,我刚才不敢说,我好像看见是一个马匪把褡裢扯走了。”
董公公扯住他的脖领子:“你说什么?怎么不早说!”
小耳朵连忙解释:“我趴在死马后面,没敢仔细看那边,就看见一个马匪从不少骆驼和马背上扯东西,似乎有公公的马,但公公的褡裢只有干粮,我本想不打紧的。”
“马匪剔骨刀,在付龙山,这下不好弄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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