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心愿?我恐怕没法帮你。”赵灼扭头看他,素不相识,不想惹麻烦。
“这是死刑牢,你是我这三年碰到能活着出去的第一个,这就是命,你不帮我恐怕不行。”
思考许久,赵灼觉得自己没有冤杀或许真的有运气的成分:“你说说看。”
“我在草帽城有个故友,你只需帮我带句话。”
“带句话?难不成三年时间,你连一句话也带不出去?”做捕快的多少知道些牢房的事儿,这里给够了钱,除了人什么都带的出去,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的案子,找个顶包的去砍头都做得到。
“呵呵,被骗了一次了,损失惨重,教训深刻。”老头儿苦笑道。
“你说。不保证我一定带到。”赵灼走到墙角,隔着木栅栏蹲下。
“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放心了。”老头儿阅历丰富,此刻坐直了身体,瘦的皮包骨头,两眼眸子里映出斜射的那道阳光:“三年了,我其实早已经死了,牢卒我一个也信不过。”
进了死牢往往活不过秋决,老头儿一定有些故事才在这里待了三年,赵灼不想知道其中原委;“嗯,只要不是太那个啥,我就帮帮你。”赵灼又怕他抱太大的希望:“我即便出去,也不知道前途如何?你先说,我且听着。”
“出了北凉城往西北,有个草帽城,你应该知道,眼下在黑厥人手里。”老头儿缓缓道。“城西有个张府。”
“草帽城?去一趟可真不容易的。”他虽然熟悉那里,但现在那是敌国的城池,一般人不愿意轻易涉足,搞不好被任何一方视为细作就麻烦了。
“不会让你白跑。”老头儿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
赵灼见了,心中又生疑虑,这老头儿看上去破破烂烂的,真敢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赵灼摇头道:“无关报酬,我是罪人,出去恐怕身不由己。”
“我看好你,出了死牢,我愿你早日高飞,找个机会,少些顾忌。”老头儿一字一顿的说。他的意思赵灼懂,凭借他的身手,出去后若不是顾忌家人,逃出生天应该是有机会的。
“你找个机会见到张府的管家张彪,你跟他说,草帽山还没漏,飞天雕还活着。”
“飞天雕?你是飞天雕?”赵灼诧异了,“飞天雕”是大名鼎鼎的流寇“窜山马”的匪首,十几年间游走与大舜和黑厥人的交界地带,打家劫舍,骚扰商旅,大舜和黑厥人都不想管,一直到三年前被捉到,继而秋决于法场。
老头儿嘿嘿笑了:“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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