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系统。
系统就一随身空间,面积有五个足球场大。
空间有草有树有河流以及一眼灵泉水,可以种植粮食也可养殖家禽牲畜,到时候这片空间大有用武之地。
放完猪肉,林海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间,已走到院门口。
抬脚进去,就见三大爷阎埠贵撅着屁股,摆弄着他那些花花草草。
一共十来盆花草,都是他从公园顺来的。
当然,他可不会承认自己偷花草,说是人家送他的。
俗话说礼尚往来,就他那抠门性格,谁会送花草给他啊。
偷的就是偷的。
读书人的事,那也是偷的。
听到林海的脚步声,阎埠贵转过身来,扶了扶他那戴了二十年,用胶带缠住镜腿,早已松动的眼镜。
“林海,你又去哪了?”
阎埠贵打量着林海。
在阎埠贵的印象中,林海一下班就待在家里,很少出门。
可最近个把月不知为何,林海每天行色匆匆出门好几趟。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林海之所以频繁出入,自然是为了房子的事。
只不过,他没必要把自己要搬家的事告诉阎埠贵。
要不然不到十分钟,全院都知道自己要搬走。
届时,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三大爷,没啥事,在屋里闷得慌,出门瞎溜达。”
林海打着哈哈,从兜里摸出一把有些发霉的花生,塞在阎埠贵手里。
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会穷。
阎埠贵多精明的一个人啊,知道递来的花生是为了堵他的嘴。
见林海不肯说实话,阎埠贵剥开一颗花生扔进嘴里,也就闭上了嘴。
告别了阎埠贵,林海径自往后院走去。
刚踏进后院,就看见许大茂一脸心疼地盯着自家门前那棵歪脖子树,和聋老太对峙。
“老太太,咋说不听呢!”
“说多少回了,别把尿倒树下,别把尿倒树下!”
“你闻闻,多大的骚味,树都被淋死了!”
院里没有公厕,公厕在院外,家家户户都会准备一个尿壶。
晚上用,用完了第二天一早去公厕倒掉。
聋老太上年纪了记性差,用完了尿壶第二天,经常忘记倒尿壶。
等想起来时,已是中午,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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