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的密信..."
司马懿拾起半枚虎符把玩,"此刻正在张鲁祭坛上烧着呢。"
法正瞳孔骤缩。电光石火间,淬毒袖箭已离弦而出,却在触及法正咽喉前被墨玉镯吸偏方向。
"永年兄的袖箭功夫,不比自己的口舌。"司马懿叹息着碾碎毒箭,青烟自指缝腾起,"曹丞相许诺的凉州刺史之位,就这般值得你卖主求荣?"
"卖主?"张松突然癫狂大笑,肉瘤因激动涨成紫红,
"刘璋优柔寡断,法孝直刚愎自用!益州需要的明主..."
他话音未落,法正的星盘虚影已如利刃劈来。千钧一发之际,司马懿广袖一卷,墨玉镯迸出黑芒,硬生生将星盘震偏三寸,法正一脸的不干,自己被困的两年,虽然学到了很多,但是却也半死不活,如今出来,文气竟然还不如以前。
"永年既已择木,何不早言?"司马懿轻笑一声,脚尖挑起降书纳入怀中。
张松面色灰败,颓然跌坐,却见两名影卫自梁上跃下,一左一右将其架起,转瞬消失在侧门之外。
法正怒极反笑,星盘裂纹已蔓延至腕间:"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踉跄扶住梁柱,星盘裂纹正顺着掌心脉络蔓延。他望着堂外渐暗的天光,忽然读懂昨日观星时那道血色谶纬,原来所谓"客星犯斗",竟是自己的将星陨落之兆。
"告诉曹操..."
法正呕着血沫抓住司马懿衣摆,"他日洛阳城破时,今日成都之景必重现!"
"那多有趣。"司马懿弯腰掰开将死之人的手指,"届时懿定在邺城铜雀台备好美酒,遥敬孝直英魂。"
就在旁边将士打算一剑刺穿法正胸膛的时候,
"打入地牢!"一声颤抖的喝令自屏风后传来。
众人愕然回首,只见刘璋惨白着脸扶柱而立,手中金印几乎捏出裂痕。法正浑身剧震,不可置信地望向这位素来懦弱的主君。
"州牧...您..."
"孝直累了。"刘璋避开他的目光,声音虚浮却坚定,"带下去...好生看管。"
侍卫迟疑着上前,法正竟未反抗。
他死死盯着刘璋颤抖的指尖,忽觉喉头腥甜,那金印上沾染的,不仅是朱砂,还有刘璋掌心掐出的血痕。
"精彩。"司马懿抚掌轻笑,墨玉镯吸饱堂中血气,"不想季玉兄还有这般魄力。"
刘璋踉跄跌坐主位,锦袍下摆已洇开一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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