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旗无风自动:“总比某些人强,杨德祖的玉冠碎了还要挨剑!”
剑拔弩张之际,西南山道忽有麦香漫来。刘备的荆冠垂旒扫落秋叶,身后跟着的既非青龙刀也未擎朱雀旗,唯有张昭抱着卷浸透稻香的《泰山田亩册》。
“玄德公来迟了。”袁绍抢先开口,指尖弹飞一片枯叶,“莫非刚得的文气 绊住了脚?”
刘备解下腰间双股剑抛给陈到,草鞋碾过满地竹简残骸:“田里新收的麦子要晒,比不得本初兄的狼骑迅捷。”他目光扫过许攸僵直的背影,“倒是子远先生,方才那手‘镇民秤’颇有新意。”
许攸咬牙咽下喉头腥甜,梗着脖子冷笑:“比不得刘使君,拿流民当秤砣!”
“好胆!”张昭怀中账册突然炸开,麦穗状文气如箭雨袭向许攸。
袁绍大氅鼓荡,白狼虚影自旗面扑出,狼吻叼住半数金芒:“张子布,孤的谋士轮不到你教训!”狼爪拍地时,文道宫阙残存的玉阶竟被震出蛛网状裂痕。
曹操的倚天剑悄然出鞘半寸。他望着刘备鬓角新添的白发,忽然嗤笑:“一年不见,玄德还是这般爱种地。”剑鞘点向鹿鸣台废墟,“这种出来的‘民为仓廪’,可能挡住鲜卑铁骑?”
刘备金纹王气自掌心漫出,将血渍烧成"安民"二字:“曹丞相的陌刀能挡胡马,可能斩尽天下饥荒?”
寒风卷着焦土味掠过三人衣袍。袁绍的白狼旗、曹操的玄蟒旗、刘备的麦穗旗在残阳中交错投下阴影,恰如当年十八路诸侯会盟时的翻版。只是此刻没有董卓,没有玉玺,唯有淮水在百丈之下呜咽奔流。
“三位——”
周瑜的琴音破空而至,江东楼船不知何时已泊在断崖下。
孙策的金甲映着火光,挑起坛未开封的‘烧春’:“故人重逢,不饮一杯?”
酒坛凌空掷来,袁绍挥袖震碎泥封。烈酒如瀑倾泻,却在触及地面前被三道气劲托住——曹操的霸气、刘备的王气、袁绍的狼魂,竟将酒液凝成琥珀色的三角冰晶。
“好酒!”袁绍屈指弹碎冰晶,任由酒雾淋湿战袍,“可惜掺了长江水,腥!”
曹操的倚天剑归鞘,溅起火星点燃酒雾:“本初兄的舌头倒比当年刁了。”火焰映出他眼底跳动的算计,“听说邺城粮仓新进了批幽州战马?”
刘备的草鞋碾碎冰渣,麦穗旗无风自动:“马吃多了粮,人就要饿肚子。”
他忽然轻笑,“就像许子远的秤,称多了忠骨,自然压不住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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