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试棺材了。"
展昭的星火突然扫过文聘眉心。众生瞳映出的因果线里,这根代表"忠诚"的金线竟是从刘琦身上强行嫁接而来,线头处还残留着蒯氏巫祝的符灰。
"好个移花接木!"展昭突然抚掌大笑,"刘景升这是把儿子当诱饵,自己躲在后面收网?"
笑声惊飞了远处的野狗。庞统的判官笔猛然戳向刺史府方向,双眼火焰涌动,看到了整个荆州的势力图:代表刘琦的江陵光斑正被蒯氏的黑雾侵蚀,而襄阳城头却腾起全新的苍青光晕,那光晕中隐约可见刘表二十年前单骑入荆州的雄姿。
"老匹夫连亲儿子都算计!"
庞统的玄袍无风自动,"什么寒症垂危,分明是借病布局。黄祖的水师、文聘的亲卫,还有那些突然反水的世家旁支..."
他调侃的望向文聘,"说!刘景升许了你什么好处?"
文聘腰间的破甲钩出鞘半寸,却又硬生生按了回去:"主公许我...许我..."喉结滚动数次,终究化作一声长叹,"许荆州百姓十年太平。"
刺史府的重门在机括声中缓缓开启。展昭踏入前厅的刹那,浓烈的药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二十口鎏金箱堆满庭院,箱盖大敞着露出里面的地契账册,最上方那卷《蒋氏盐铁录》的封皮还沾着蒯越的血指印。
"咳咳...展小友来得好快。"刘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虽仍带着痰音,却已无将死之人的颓气。两个医童掀开纱幔时,展昭看见老州牧正就着烛火批阅军报,案头摆着的不是药碗,而是半碗冷透的黍米饭。
"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展昭的星火扫过刘表心口,那道被因果线缠绕的"制衡"气旋竟比半月前凝实数倍,"装病引蔡瑁与周瑜入局,再让黄祖假意投诚。等东吴和世家斗得两败俱伤..."他忽然抓起案头的调兵符,"您这'垂死'的老虎,倒把群狼的牙都拔了。"
刘表枯槁的手指摩挲着螭纹玉圭,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老夫若不病,蒯异度怎会放心把私兵调往江陵?周公瑾又怎肯让楼船深入汉水?"他掀开锦衾,露出了骨瘦如柴的身体。
徐盛踉跄后退,撞翻了装满箭矢的木箱。少年将军望着绷带下几乎看不到血肉的骨骼:"您...您这病..."
"半真半假。"刘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这次却刻意让帕子上的"血渍"滑落在地——那分明是朱砂混着胭脂的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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