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
展昭的星火扫过刘琦枕下的兵符,金纹映出虎符表面的细微裂痕,心中暗自叹气,这么多年的打压,现在又突然的考验,刘表当真以为自己这个儿子可以比肩尧舜?
众生瞳顺着因果线追溯,看见蔡瑁的心腹在半月前潜入府中,而刘琦竟佯装不知,只因打着刘表的旗号。
"公子可知城东粮仓已空?"展昭突然拽开床幔,星火凝成江陵街巷的饥民幻象,"蒯越用霉米换走新粮,你的士卒在吃观音土拌砂砾!"
刘琦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能如何?"他忽然嘶吼着捶打床榻,泪水混着血沫往下淌,
"蔡瑁上月送来十个歌姬!张允在汉水布防,战船却挂着东吴旗!"
"就连这伤...都是二弟的骑射教头所为!"
庞统的涅盘火突然暴烈。凤凰虚影掠过屋梁,将蔡瑁安插的暗桩尽数焚成灰烬:"竖子!既知群狼环伺,为何不举兵清君侧?"
"清君侧?"刘琦像是听到天大笑话,笑得咳出更多血块,
"父亲宁肯信那些蠹虫也不信我!去岁我提议开仓放粮,他转头就让我去零陵剿匪..."
他拽过枕边卷宗砸在地上,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剿匪阵亡名单,"三千儿郎!全死在蒯良的假情报下!"
展昭弯腰拾起卷宗。阵亡士卒的名字里,竟有七成是曾向刘琦效忠的寒门子弟。这哪里是剿匪,分明是借刀杀人。
"所以公子就甘心当个活死人?"展昭的星火突然温和下来,将血腥味烧成淡淡松香,
"任由他们吸干江陵血肉,再把你推进棺材?"
刘琦的眼神忽然涣散。他望着梁上垂落的蛛网,仿佛又回到十二岁那年的冬至宴。
彼时他因背错半句《楚辞》,被刘表当众摔了酒樽。冰凉的酒液顺着额角往下淌时,他看见二弟刘琮正在蒯夫人怀里偷笑。
"我试过..."他梦呓般呢喃,"建安三年,我私调三百亲卫截了蔡瑁的私盐,父亲却罚我跪祠堂三日..."枯瘦的手指插入发间,"那三日没有炭火,没有吃食,只有蒯越送来的《孝经》..."
庞统突然拽过展昭衣袖:"走吧,烂泥扶不上墙。"
涅盘火在青砖上烧出焦黑的凤凰纹路,庞统玄袍上的金线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刘景升英雄一世,却把枭雄血脉都耗尽了。"他瞥向瘫软如泥的刘琦,
"这般废物,连当傀儡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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