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附骨之疽。"司马徽的竹杖突然沉重如山,"而于吉另辟蹊径,专找乱世窃取帝王余晖,刘表的制衡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甚至董卓的暴虐之气,都是他提升的契机!"
狂风卷着松针灌入庭院,却在触及展昭三尺前化为齑粉。星火在他掌心凝成泰山学堂的轮廓,童子诵读《孟子》的声浪竟逼退了炼魂鼎的虚影。
"刘备的王气不同。"
司马徽的蓑衣无风自动,老者第一次露出郑重的神色,"那是万千心火淬炼的愿力。耕者求沃土,织女盼安宁,士卒思归乡,看似柔弱,却比任何龙气都纯粹。"
展昭想起天授大典那夜,他亲眼看见流民营地的篝火化作金线汇向泰山。生病的妇人对着刘备画像叩拜,老农将新麦供在简陋的土庙前,这些细微的祈愿在虚空交织,最终凝成照亮北疆的浩然之气。
"所以于吉遭了反噬?"
"因果循环罢了。"老者竹杖点向展昭心口,星火中浮现出刘备为流民舂米的画面,"他强夺的是争霸天下的乱世力量,而玄德公的愿力..."
杖尖突然迸发清光,炼魂鼎应声炸裂,"是能净化浊世的活水。"
“可是玄德公甚至于现在还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这份能量。”展昭似乎还想要询问什么,仙鹤突然长唳。
展昭眼前的星海开始坍缩,浩瀚典籍重新化作青石院墙。司马徽的蓑衣变回寻常粗布,唯有竹杖头悬挂的玉铃还在泛着微光。
"先生为何不阻于吉?"展昭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水镜书院里随便一本典籍,都记载着能动摇乱世的秘术。
老者笑着推开藏书阁大门。展昭瞳孔骤缩,十万卷竹简悬浮空中,每卷都被青铜锁链禁锢,锁头上刻着"董卓"、"袁绍"、"刘焉"等诸侯名讳。
司马徽轻抚其中一条锁链,长安大火的光影在竹简表面流转,"修士若主动入世,便要承担对应的因果。这些是历代弟子入局后的残卷,你看这卷..."
他拽过刻着"诸葛亮"的竹简,少年在隆中草庐观星的画面一闪而逝,"卧龙出山之日,便是此卷解封之时。"
展昭的星火扫过"庞统"、"周瑜"等名字,突然明悟:"水镜一脉也属于修士,所修的是守护文明火种?"
"是记录,也是警示。"司马徽合上沉重的木门,
"于吉偷的是死气沉沉的王朝余晖,而你们正在孕育新的文明——这才是最令他恐惧的。"
其实哪怕展昭等人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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