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可以随行问诊,但有三不救,不救刽子手、不救兵痞、不救……"
"医馆东厢专设惠民堂,穷苦百姓问诊分文不取。"蔡琰抱着焦尾琴踏入厢房,裙摆扫过满地药渣,"这是昭姬与华先生拟的章程,太守请看。"
绢帛上的"以医证道"四字力透纸背,张仲景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纸缘。
"若能让《伤寒论》传遍九州……"老医师忽然拽断腰间玉佩,"便赌上这身医术又何妨!"
关平在此时撞开院门,玄甲缝隙渗着未干的血渍:"魏将军在渡口截了蒯氏的粮船!说是给护送队备的盘缠。"少年咧嘴露出森白牙齿,
黄忠的雕弓突然发出嗡鸣。老将军望了眼榻上呼吸渐稳的儿子,反手将祖传的穿云箭拍在展昭案头:"老夫守了三十年长沙,是时候换片天地拉弓了。"
展昭与关羽对视一眼,从怀里拿出了久未动用的盐枭令牌。
暮色吞没渡口时,五百人的队伍已悄然集结。长沙醉仙楼的掌柜还是竟然是当年的老陈。
火把下泛着精光,这位掌控荆襄情报总署的盐枭兼任血鸦指挥使,此刻正蹲在粮车旁擦拭剔骨刀。
"醉仙楼的厨子三十六人,镖局趟子手二百,青楼护院八十……"他舔着刀刃报数,疤痕纵横的脸上挤出狞笑,"剩下的都是老子从水匪寨子里捞的好手。"
江风裹着浓重的药味掠过甲板,黄忠将熬好的汤药递给关平时,少年将军的手腕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碗底沉淀的褐色药渣里,混着一缕暗红的血丝。
"此去泰山三千里,每日寅时喂服。"老将军的指节叩在船舷上,惊飞了栖在帆索上的白鹭。他望着蜷缩在毛毯中的黄叙,儿子脖颈处蔓延的青紫色瘢痕像一条毒蛇,正缓缓啃噬着最后的生气。
蔡琰抱着焦尾琴从舱室转出,裙摆扫过甲板上凝结的血痂。那是昨夜突袭的蒯氏死士留下的,此刻已被江水冲刷得模糊不清。"张太守说黄小将军的脉象有变,"
她指尖抚过琴弦,"若三日内不能引王气温养经脉,恐有危险。"
望向展昭担忧的眼神,笑着安慰道,“无妨,我久居泰山,身上沾染的王气不比你少,皆焦尾琴以乐注入体内,效果良好。”
展昭不语,眼神晦暗不明,将手里的青鳞剑递给了蔡昭姬,仔细地挂在侧面,又将老陈召到身前耳语了半晌,听的老陈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某留下。"黄忠雕弓重重顿在桅杆上。船身猛地倾斜,惊得关平险些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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