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府后院马厩里拴着十二匹幽州战马,这事情袁绍还想来掺一脚。
"好个一石三鸟。"裂纹瞳孔映出伊籍抽搐的面庞,"白日迎东吴,入夜纳河北,却把我等晾在驿馆。"他忽然拽过伊籍的玉带,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关羽的青龙刀突然劈碎虚空幻象。月光倾泻而下,照出梁上蹲伏的探子,拔刀持剑正对蔡琰怀中的焦尾琴。
"云长!"展昭的星火凝成七重光幕,"今日风尘仆仆,不必见血了。"
他转身拍了拍魏延肩膀,俯身耳语道:"听说长沙有位老将,当年一箭射穿了洞庭水匪的连环舟?"掌心凝出张仲景的医馆方位图,
"顺路替我给张圣手捎坛黄酒。"
魏延瞳孔骤缩。他当然知道展昭说的是黄忠,那老家伙因不肯依附蔡瑁,在长沙的日子也不好过。刀疤脸扯出狞笑,玄甲悄无声息地没入阴影。
伊籍的冷汗已浸透后襟。
他原以为展昭会追问周瑜来意,却见对方径自走向厢房,仿佛方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明日辰时,劳烦机伯先生带展某与小关将军拜会景升公。"随着展昭的话语,关羽突然轻哼一声,惊得梁上弩手坠地三人,
"至于这些宵小......"刀柄铜铃轻振,残存的弩手竟同时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一并劳烦先生了。”
子时的更漏声淌过回廊时,关平正在擦拭佩刀。刀刃映出展昭凭栏远眺的身影,星火在他指尖凝成襄阳世家的脉络图,蒯、蔡、庞、黄四姓的姻亲关系交织如网。
"先生真信刘表抱恙?"少年将军忍不住发问。他记得父亲说过,刘景升年轻时能开三石弓,如今不过五十出头。
展昭的鹤氅扫过檐角铜铃,惊起宿鸦阵阵:"病榻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敢让周瑜踏进襄阳,却不敢让蒯越与我照面。"
星火突然炸成江夏水寨的虚影,那里本该飘扬的"刘"字旗,此刻竟换成了"孙"字。
蔡琰的琴音恰在此时穿透夜幕,《十面埋伏》的杀伐之音惊散了州牧府的巡夜更夫。
"好一曲《楚歌》。"展昭笑着推开窗扉,星火将毒蒺藜熔成金水,"可惜项王当年若肯渡江,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关平突然拽住展昭衣袖:"先生让魏延去长沙,也是为了汉江?"
"刘景升不是项羽,周瑜更不是韩信。"
展昭的星火点在城东别院,"但黄汉升的弓,可是能和你父亲的刀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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